有哪些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震撼过你
《杀人回忆》
《杀人回忆》是导演奉俊昊的第二部剧情长片。影片根据韩国真实案件——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京畿道华城连环杀人案改编。电影上映时,凶手在逃逸了近二十年后仍未被抓捕伏法。
1986年9月15日,在韩国京畿道华城郡,田野边发现一具女尸,警方证实受害者生前遭受性侵。自此往后的5年,华城郡一带接二连三地发生妇女遇害案,受害者均被性侵后勒死。
韩国华城连环杀人案第7次案发后的嫌疑人通缉传单。
从1986年至1991年,10起连环杀人事件,10名女性受害,仅1人幸存。警方先后投入200多万人搜查,未能破案,真凶始终逍遥法外。
这是电影《杀人回忆》的故事情节,也是30多年前发生在韩国的真实事件。
喜欢看韩剧的朋友们都知道,根据此案为原型而拍摄的影视作品有不少,比如2014年的《岬童夷》以及2016年的《信号signal》等。而韩国刑事诉讼有效期为15年,也就是说如今即便抓到了凶手也会因为已过诉讼时效而无法对其定罪裁决。
这是悲情和无奈的现实,电影中常常流露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力感,黑暗深沉压抑的气氛总是笼罩在画面中。
在这部长约130分钟的电影里,导演一直在描绘警察找寻犯罪嫌疑人的全过程,但导演一直在极力呈现的东西,却不是他真正最想表达的。影片结尾处的最后3分钟,导演的意图彰显无疑——比起犯罪和凶手到底是谁这本身,更让人觉得心寒可怕、更应该反思追问的,是整个社会对犯罪的麻木和不自知。
在多次接受采访中,奉俊昊说过:“华城连环杀手案对韩国人来说是一个令人震惊的事件。它给韩国社会造成了很多创伤。当我拍这部电影时,我对罪犯有很多思考。我竭尽全力以不同于其他谋杀案的方式来表达它。我想说的是一个人的死亡如何给周围的人带来极大的悲伤,而这其中反映出当时时代的无能,是整个社会的缺陷,这是我这部电影要极力说明的。”
影片中有个细节颇能透露这一点。当命案发生前有人常点的音乐在广播中响起时,天也下起了雨,警官们知道凶手又要杀人了。但他们没有足够的人手去阻止。
奉俊昊在电影结尾留下的办案警官对着镜头的凝视,其实也有相同的意味。在电影海报上,写着一句“疯狂地想找到”,这既是奉俊昊自己的心里话,也是所有看过这部电影的人的心声。2013年,《杀人回忆》上映10周年时,奉俊昊曾专门组织过纪念活动,甚至一度认为凶手有可能来到现场。
不过,庆幸的是,“善恶终有报”,正义的审判最终还是没有缺席。2019年9月18日,据韩国SBS电视台报道,时隔33年,韩国警方确认了华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韩国警方通过DNA比对,初步确认“华城连环杀人案”嫌疑人为正在监狱服刑的56岁男子李春载(音),其1994年奸杀妻妹并抛尸被法院判处无期徒刑,也就是说,在华城连环杀人案最后一起案件发生3年后,他就因为另一起命案而被“阴差阳错”地逮捕收监,至今已服刑25年。令人震惊的是,李春载还因服刑期间表现良好,被评为“模范囚犯”。如果不是因为被判无期徒刑,他可能已获得假释!
2019年10月1日,韩国“华城连环杀人案”嫌疑人终于认罪,李春载不仅供认9起华城案件,还供认另外5起案件为其所为。
不过,此案还涉及另一个问题——公诉期。韩国法律规定在2007年前发生的杀人案公诉期为15年。华城连环杀人案的最后一起案件发生于1991年4月3日,诉讼时效已于2006年结束。但是韩国警方表示,由于案件受到极大关注,正在就公诉期问题进行讨论,将会给大众一个满意的答复。
10月22日,据《韩国先驱报》报道,已有韩国国会议员针对已过公诉时效的华城案正式提出一项特别法案,旨在将嫌犯绳之以法,对此,韩国国家警察厅已表示了支持。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2003年电影上映时,李春在已经在监狱里服刑9年,电影结尾那个死死的凝视,他很有可能从未看过。
电影《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是台湾导演杨德昌1991的作品。主演小四是少年时期的张震。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张震,帅气胚子,表演天赋藏不住呀。
这部电影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故事讲述了主人公小四喜欢女孩小明,与小四成为男女朋友,而女孩小明辗转与其他几个异性朋友之间,包括小四最好的兄弟小马。
小四陷入友情和爱情的矛盾,与小马吵翻,在牯岭街旧书市遇见小明,再次表明心迹,小明断然拒绝了小四,小四接连向小明捅了七刀,小明当场死去,小四被拘捕。
“小四”的故事是根据杨德昌学生时代的校友茅武的真实事件改编,茅武是建国中学夜间部初二的学生,因女友拒绝他,在1961年6月15日晚上与女友来到牯岭街谈判,谈判不成,他将她连刺七刀,致使女友当场毙命。
电影当中有几句对话让我记忆深刻,小四对他的好兄弟小马说,小明是我的女朋友,而小马说“我们是好兄弟,不要为了一个妹子这样啊”,这句话说的风轻云淡,小马也是真的把小四当成很好很好的兄弟,对于女孩小明,小马真的并不在意,只是玩玩。
当小四拿着一把刀藏在身上找到女孩小明谈判时,他其实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危险。
小明也并未意识到小四的心里对自己是多么看重,所以小明表现得风轻云淡,还说了更刺激的话。
青少年的世界是成年人无法理解的,多纯粹,多执着,也多么壮烈,多么扭曲。
小马以为小四不会把妹子看得比兄弟重要,小明以为小四对自己看得没有那么重要。
友情、爱情在青春的身体和头脑里,就行四溢蓬涌的血液,让他们可以在作出一切举动而往往不自知。那似乎是无法控制的纯粹的力量,生命的力量,生长的力量,也是无知无畏的野蛮力量。
看这部电影时,还有很多少年帮派,为地盘和面子,互相搏杀,混乱一片。
我想起里苏童的短篇小说《刺青时代》,同样也是描写香椿树街的一群少年,长大的过程,就是一部战斗史,直到成人以后,曾经帮派的旗帜,打架用的刀、钢管等武器逐渐尘封在落满灰的箱子里,当事人看着因打架伤残的腿,安静地坐在无人问津的破旧屋子里,看着门外热闹的一切。
轰轰烈烈的成长,最后一切归于过往,成为时间的尘埃。成长是一个危险的过程,不知道那些曾经年少疯狂过的人,在成年后如何看待曾经的自己。
所有的疯狂都有为之付出的惨痛代价。万事皆能解释,只有在叛逆的少年的脑子,没办法解释,不可名状。
这部电影,让我审视叛逆的成长背后的动因,也对青春多了份畏惧。
贴出写在《刺青时代》后的读后感:
美丽的文字下,是暴力血腥失控疯狂的青春,苏童的文笔好像电影里的暴力美学。故事结尾,好在时光流逝,疯狂的少年们终于长大了,曾经胡乱拉帮结派的仇恨终究慢慢熄灭,成为封装在箱子里的一堆不知名破烂玩意儿。这样挺好,总比毫无节制最后悲剧收场要强得多。然而他们终究还是为疯狂付出了代价。
这些故事究竟多少是真实,多少是想象。大概每个人长大的过程中,都有过肆恣狂想,成神,成魔,也有过失控的动荡。更愿意相信,那大部分的故事,都是曾经空想。
成长有时限,伤痕有愈时。
我比较钟爱谍战片,有一部2012年上映的电影《逃离德黑兰》看了之后感到很震撼,特别推荐你也观赏该片。
影片高度还原了1979年的伊朗人质危机,有六名美国大使馆工作人员没有被革命者抓到,躲进了加拿大大使馆。CIA做出决定,派出营救专家阿果只身前往德黑兰解救六名美国人。
这是一部不同凡响的电影,从头到尾几乎没有以往谍战片里帅气的特工,先进的武器和漂亮的敌方女间谍。影片的男主角是个拉里邋遢,蓄着大胡子,整天无精打采的的类似失业者的形象,但是脱下衣服可是一身腱子肉。最厉害的是他有一颗大心脏,在最惊险的时刻也是一副和平时一样无精打采的模样。其中的一个情节我记忆犹新:当他们七个人登上班机,神情紧张地等着广播的通告......终于播音员说:“我们已经离开伊朗领空。”这时候六名被营救的人欢呼拥抱的同时,正在观看电影的我也已经紧张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然后又长长得松了一口气,毫无疑问我被深深地带入了影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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