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中”和“全”字的国家级书法展,是否应该规定书写自创诗文?
你好!我对书展不感兴趣,并不熟悉书展的要求和规则。
在古代,书法是文人士大夫们的一门技能。他们能作诗写文。在手写的年代,字写不好对自己的前途事关重大。官员的选拔都是通过科举考试。所有的官员都是饱学之士。写诗作词,也是他们学习的一个组成部分。写几首诗对这些饱读诗书的古代读书人来讲,根本就不是问题。
今天的教育侧重点是科学技术,所使用的书写工具也不再是毛笔。诗词的写作,至少在中学阶段以前,在课堂上是没有的。诗词教学以赏析为主。这也和现代白话文有关。古诗词的写作,需要有深厚的古代汉语基础。词语典故,山川地貌,风土人情,历史文化,遣词造句,声韵平仄等等,不经过系统的学习,这个诗词是作不出来的。
现在的书法家作品,很难见到自作诗词。不是没有,是很难。普遍的是抄写古代诗词。所以现在的书法作品缺少了一种书卷气息。这也不能全怪书法家们无写诗词的才能。大家都没有受到写诗作词方面的教育,与其生拼硬凑的编几句顺口溜,还不如抄写古代优秀的诗文。古代书法家他们也会抄写别人的诗词歌赋,我觉得这并无不妥。文中所有的配图,都是赵孟頫所书,而内容都不是他所作。古人能抄写,现在的人为何不能抄写!
【陆】我们现处在于一个历史性的新时代,文化工作者的重任在于挖掘潜力,发现人才,推举人才,为时代争光,无愧于时代,这才是十二届书法国展最具崇高的历史使命。
如何看待《金瓶梅》?
在看待《金瓶梅》的问题上,淫者见淫,智者见智。有意思的是,在意“如何看待金瓶梅”的人,往往对它了解不深入,甚至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书。也就是说,是一个求引导,而实际上也是一个被引导的过程。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不妨来看一下,官方出版这本书的态度,以及背后决策者的看法。相信这是“看待《金瓶梅》”不可错过的视角。
我们就从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两版《金瓶梅词话》的过程来切入。
我们就从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两版《金瓶梅词话》的过程来切入。
这两版出版时间隔了28年。第一版是1957年根据东吴弄珠客作序的刻本重印的线装本,两函20册,以古籍刊行社的名义出版。第二版是1985年出版的署名兰陵笑笑生著戴鸿森校点”版本,平装中下三册。这两版的背后,都与当时的最高决策者,对,就是毛,有关系。
《金瓶梅》历来评价高,但因为其中的色情描写,不可避免在建国后成为禁书。
1950年代出版《金瓶梅》,想来是个奇闻。
根据当事人回忆,说是毛在一次讲话中说,从《金瓶梅》中可以看到16世纪城市居民日常生活的广阔图景。这书可以被当成内部读物来重印。高干可以开开眼界。
担任过人民文学出版社副社长的许觉民回忆说,毛要印《金瓶梅》的指示,是王任叔在中宣部听的。印数本来定了1000部。王任叔认为印一次不容易,不如印2000部。然后严格控制发行范围。这一版的发行手续特别严格,想买的人要满足三个条件:一年满45岁;二已婚;三省、军一级的高干或学者。而且每部书编了号,购买时要登记。
出版线装本《金瓶梅》后,毛认为只能作为内部读物。应该另外出版一部经过整理的《金瓶梅》,让一般的读者能够读到这本书。这个意见,周扬知晓,但开始并没有立马开始。过了1年多以后,有一次毛问周,《金瓶梅》的整理本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出版?周这才马上派中宣部出版处长包之静到人民文学出版社,要要求尽快出版排印本的《金瓶梅》。
出版线装本《金瓶梅》后,毛认为只能作为内部读物。应该另外出版一部经过整理的《金瓶梅》,让一般的读者能够读到这本书。这个意见,周扬知晓,但开始并没有立马开始。过了1年多以后,有一次毛问周,《金瓶梅》的整理本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出版?周这才马上派中宣部出版处长包之静到人民文学出版社,要要求尽快出版排印本的《金瓶梅》。
据当时参加点校的戴鸿森说,只用了三五个月,稿子就交来了。但初稿是任意删削、改写,几乎“面目前非”。于是,集体反复商议,让戴鸿森单拟整理方案,从头整理。
从1962年下半年起,政治形势一天紧张过一天。人文社里没有人敢再去过问顶着“淫书”之名的《金瓶梅》的整理出版这件事。直到文革结束后,人文社才从新开始整理。
这一次的点校可以说是除去了秽亵,像郑振铎说的,瑕去而瑜显。从文本上说是这样,但让你选的话,相信大多数人不会选这个版本。
上面的出版过程,从侧面说明了几点。第一《金瓶梅》是很好的世情小说,从中能读出历史的存在和变迁;第二《金瓶梅》有很多色情的描写。其实这两点正是它既能流行又能传世的根基,作为畅销小说,里面有禁忌,当然抓人;作为传世作品,写尽世事人情,当然不朽。这两点其实都是人性的偏好,莫回避,请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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